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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仙・湖水连天天连水

作者:滕宗谅   朝代:

湖水连天天连水,秋来分外澄清。

君山自是小蓬瀛。

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

帝子有灵能鼓瑟,凄然依旧伤情。

微闻兰芝动芳馨。

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这是一首描写湖光山色的七言古诗。首句点明地点,范围,而且情由秋至,专写湖的特色。接着具体描绘湖水波光潋滟,天影融融,一碧万顷,清澈澄底,仿佛与天相接。 第二句“君山自是小蓬瀛。”用典。相传洞庭湖中有君山,据《云笈七签》卷三十载:“洞庭湖中有神山,呼为小蓬瀛。”蓬瀛为神话传说中的海上仙山,此以“小蓬瀛”代指君山。而君山本就处于洞庭湖之中,是洞庭湖中的一个小岛,作者把它称作“小蓬瀛”,其妙在兼写湖面广阔,并以“气蒸云梦泽”烘托湖水之广。 “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这两句由写湖的澄清而至写湖的浩荡。一个浩荡,就通过湖水的气势和它对岸边的冲击来表现。一个“撼”字下得有力,给人以岳阳城正受波涛摇撼之感。 “帝子有灵能鼓瑟,凄然依旧伤情。”瑟是一种弦乐器,相传为古代北方楚怀王所造,瑟声悲抑,因此楚客听后更觉凄然。“帝子”是指古帝舜,《水经注》引《湘中记》说:“舜之二妃曰湘夫人,为舜所离而出居于沅、湘之间。”而以湘水之神指代君山则是历来文人诗家通用之法。“瑟鼓万般情未足”八字形象地表达了帝子悲怆深情无处倾吐无可诉说!故清人沈德潜注云:“余思凄黯中杂迷惘无可奈何之景,不可以声韵求。”按《汉乐府》及诗词惯例,“帝子”即帝妃亦可泛指百姓。“有灵能鼓瑟”是从积极方面立言,如同俗言“能说会道”“会唱会跳”,当然“鼓瑟能手”都必有一腔衷肠、悲愤。如:林默娥在《题文公祠》一诗中咏“楚骚九歌凭帝子”(九歌指湘君、湘夫人二篇),亦是此意。两句的意思是:如果帝子有灵,能为我击瑟弹奏一曲,那曲调必然是凄然动人,依旧充满悲伤之情。 最后两句写曲终人散,“江上数峰青”,怅然若失中又见到了江上青峰,而“青峰”是洞庭湖区常见之景。诗人由湖面浩荡和鸣瑟之曲引出了哀思无限的心境。“人不见后江空白”表明作者心思一直萦系在涛声杳杳之上。“人不见”也有出路无法找寻得意味其中;岳阳楼上就曾有对范希文知音已渺的怅慨。《庄子·外物》:“儒以琴招而不以诗送。”此即所谓“知音在琴不在诗”。 这首诗的意境较宽阔宏阔,从首至尾都贯穿着宽广的胸怀和苍凉的气氛。诗人笔下的湖山不仅没有给人以清新明丽之感,相反却呈现出一种迷蒙空蒙的色调。前四句诗着意渲染湖面的空阔、浩渺、恬静和迷蒙,从中折射出诗人那种“忧思难忘”的心绪和心情。这首诗和杜甫的名篇《登高》在格调上颇为相似,“风急天高猿啸哀”中没有欢愉的笔调,没有动人的旋律,甚至也找不到宽阔的画面和崇高的气象。一首是为了反映安史之乱、身处战乱漩涡中心的唐王朝子民痛苦之情;一首是为了抒写身处祖国东北一隅对国家灾难和同胞苦难的深切忧思。“自古文人每多儒痴”。读后为作者的人格美所折服而陷于长久的思索和不能自已的怀念之时也不禁会发出无限的时代感慨。也正因为如此诗的主题或主旨是多方面的、变化的而不是固定单一的;由于原作情意是真挚而深沉的乃至十分复杂的所谓主题也只能有一个或变为一组凝聚着诗人的真挚感情的方向和侧重罢了! 以此类推后人及当代名家吟咏洞庭湖之作也当如此鉴赏才是。 此诗的另一特点是词藻雅丽而妥帖、精工而不雕琢。“气蒸云梦泽”一句中的“蒸”字历来为人称道。它化用《楚辞·大招》“北望幽陵

天天 秋来 外澄 君山 山自 自是 小蓬 蓬瀛 气蒸 蒸云 云梦 梦泽 岳阳 阳城 灵能 然依 芝动 峰青

水连 连天 天天 天连 连水 君山 云梦 然依 兰芝 芳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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