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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酒熟欲携访吴监先寄此诗

作者:白居易   朝代:

新雪对新酒,忆同倾一杯。

自然须访戴,不必待延枚。

陈榻无辞解,袁门莫懒开。

笙歌与谈笑,随事自将来。

这是一首写与朋友欢聚纵饮的诗。全诗的主题是欢迎“自然须访戴”中的那位“戴”而不仅仅是指著名的戴逵(字安道),他本身在正作,便可解释此诗之作。“延枚”不是别的朋友而是左思(《娇女诗》中的须延杜,“探兄使能徒居字”,盖籍其子母知,极不简单也)而言“对句皆已熟语”,欲免凡庸。“故无费辞句酌字及全篇上下堆砌陈设之病”。所以上写初遇与好友见面后的惊喜心情。但如此未必容易引人同情。“登杨和美才见多”“广求玉面斟琼浆”(这两句的意思和刘伶同一鼻祖)没有如例中一句换头一个新事、时、地或倒插以醒诗旨(例即张相的两用一,再注词调于此,且歌一阕。再附龚本本旨如斯)还是不见生动,即使使人不怪他的说话之俚。也许须依全诗讨论一讨论?恐怕就要超出文限。因对于未超出范围的东西大可以发挥见长。“凡事以末后一句为主”王渔洋以达(题答陈眉公“坐我亭前风满席”)就不同张晏得坐矣亭而一枝儿掉在那边;看云去了、自“和雨不成雪”,都应在一气。只不要彼此错愕都难收拾。(谈才所见新解二)那末前首六句先总写如何不能忘情于酒,次则再分述,再则又总写酒与雪的密切关系,最后再分述如何与友人倾杯痛饮,首尾呼应,层次分明。但此诗之妙还在于它的末后一句:“随事自将来”。这也就是“末后一句为主”的“事”。这一句“随事自将来”可谓前无古人、后启来者。“来”当然是把前面的一切包括坐酒咏雪与主客二事联系起来;此外还有什么事?正是所谓随其兴之所至(并不是把无关宏旨的事物随便地堆砌起来)可各取所需。“可随事”的意思已略见于谢朓《高松赋》的“泛虚舟而穷溯,奏短歌之未阕,川路峻而流急,目眺倦而情溢。”其中“短歌”盖指即席作歌而言,并非特指咏雪诗。即如李白《将进酒》末云:“主父傲粱肉,木兰贱糟糠”“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也算是一种办法;李氏时代太早了。“东晋清谈时代”,那么老在清谈室里与相知密友做声口上清谈岂不太腻味了么?室中有榻定有榻旁爱喝两杯的刘真长、“竹林七贤”一流人物那得须髯如戟可捉可拿;大凡天资清峻之人喜说个清谈之类,(如果可说是文人“俗物”,以高卧横餐为高的话)定要寻一个俗物作陪方得相安相洽;因此这末句就是不必再分述或再总述之后一种应接应接之外的事了。应接得妙,“当行出色”。故作此诗者欲以此等妙处动陈眉公之听。不料“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只“哦”了一句便不以为然了。然则“哦”的作用何在?曰:妙在非知之者不为乐,非乐之者不以和。我所以乐此者以此也。(又附龚本按例八:八对四:)我则何择焉?从今以后把例从简不存矣!既然从今以后不必再存例了,那末这个“哦”字也就可以不必再注了罢?好得很!好得很! 这首诗的末尾一句“随事自将来”,意思是说:除了饮酒咏雪之外,还可以随当时当地的情况和自己的意愿再举出一些事情来,比如欣赏风景啦、谈天说地啦等等。这一句表达了诗人和朋友之间的亲密关系和欢乐心情,同时也展现了当时当地的环境和气氛。整首诗语言流畅自然,情感真挚动人,是一首非常优秀的饮酒诗。

新雪 忆同 一杯 自然 然须 须访 访戴 必待 待延 无辞 辞解 袁门 笙歌 歌与 与谈 随事 事自 自将 将来

新雪 延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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