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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山溪・书云今旦

作者:蔡伸   朝代:

书云今旦,雪霁严凝候。

玉辇想回銮,正花覆、千官锦绣。

周南留滞,清梦绕觚棱,心耿耿,路迢迢,此际空回首。

华堂荐寿。

玉笋持椒酒。

一曲啭春莺,更祝我、膺时纳佑。

功名富贵,老去已灰心,唯只愿,捧觞人,岁岁长依旧。

这是一首富有美好愿望和热烈情感的歌曲,由个人视角转变为皇家视野,想象君王的龙驾游幸重整山河。作者不特别具体描绘政治,只是描述外在景观变化而隐含的内蕴旨意,实际上他深含敬贺和对明皇的心思与国情的担忧,真是一篇深沉质朴而又流畅自然的好文章。 开头一句就表现出了深沉的情味,“书云今旦”对句紧扣题目说明“今日书云”,那是一种雪后放晴的清晨。按唐制,天子外出巡视称“幸”,出发前要仰观天象以占天气。“今旦”既然是如此之好,那便是雪霁严凝候了。但这种好的气象之中蕴含着政治寓意:新的一天、新的开始预示着皇帝御驾回宫的重整山河,一定出现国运兴盛的好景致。“千官锦绣”从唐太宗“登封纪土庶见和气之应”(《玉清观主洞灵昭庆善终追感天符祷雨设醮》:“都人遥睹上相来,红云左右绕蓬莱。仗从日月御前出,人逐风烟辇下游。”就大有劝君对美好的一年加意抚绥的意味。所以,接下去的“玉辇想回銮”对句就暗示了“圣驾回宫”的情景。“正花覆、千官锦绣”进一步描写这种美好的景象。周南留滞是说:朝廷百官留居京师,不能随从扈驾。这种“留滞”也是诗人自己留滞的写照。“花覆”的意象和前述的“千官锦绣”相通。“周南留滞”暗示了诗人的企望和忧虑。“清梦绕觚棱”以虚写实景中勾画出皇帝龙驾即将回来时的盼望,对上句大有虚中写实,即未读题目之前也可能通过画面感受到宫廷即将重新呈现生机活力的一片歌舞升平的氛围,表露着一片报效朝廷的心迹。“路迢迢,此际空回首”,虽然如今未卜可知、故一切都有待于行动验证;但在思想上作者这时却早已经在望京门外等候了。所以“空回首”字面上是说自己未能入宫朝见而回首远望宫廷;而实际上则是说作者在华堂上祝寿时回首望着宫廷等候着明皇的归来。 “华堂荐寿”对句则转入正面描写宫廷庆寿场面。“玉笋持椒酒”是对宫廷祝寿礼仪的描写,大有满座高官手捧椒盘为新皇祝寿的盛况。接着“一曲啭春莺”即写祝寿乐声响亮清脆,而一曲之后则是祝福皇上能够得到上天护佑以应接振兴大唐江山的时局。“我”及在堂诸官都企盼着这一天的到来,所以“此际空回首”了。最后两句是表露自己的心迹:随着明皇归来,一切都有了;明皇御宇心已灰,但求岁岁年年依旧。这既是表露自己心态之安宁富足的意思,更是表达众人愿皇上以天下为公、为国为民的心情了。整体上来看这是一首欢庆胜利、明君临政和一切兴旺的祝颂歌,由于巧妙地镶嵌了书云祈晴典故(首节),内容便又大大充实、深化了内涵。 此词化用前人诗句或用前人成法而能浑然天成,毫无斧凿痕迹;这是学习古人的词却能能独辟蹊径的一个重要原因。此外词的上片将朝廷内外的盛况写得非常突出,表现了自己一片忠诚爱国之心;下片则通过“此际空回首”将自己和众人归志写得很清楚,很有感染力。这或从少游醉翁亭词中“圣主追怀方浸月”、“民有菜夫心”等句化出。读其全词可见其为治世良臣为人臣忠臣之志事决可当之无愧了。可见有“事君能致其身”、“将兴国而先兴于身”、“致君泽被寰宇”(苏辙语)的高风嘉行于此词中也可见一斑了。更兼有政事文学才能矣!总之这是一首精金粹铁大有所作为的豪杰之作。 此外值得注意的是全词感情充沛但语言婉约蕴藉风格典雅又有明显的不类子瞻之意如其另外作品而名重一时可谓今之不多见的典册之一也可见能写出高妙高远的风格品位也不过都是些高人胜士罢了也可见其词之不俗也!

寿

书云 云今 今旦 雪霁 霁严 千官 官锦 清梦 梦绕 耿耿 际空 华堂 堂荐 荐寿 持椒 一曲 更祝 膺时 时纳 功名 名富 富贵 长依

书云 想回 正花 锦绣 清梦 玉笋 一曲 富贵 岁岁 岁长 长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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