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日，愈再拜：天地之滨，大江之濆，有怪物焉，盖非常鳞凡介之品匹俦也。其得水，变化风雨，上下于天不难也。
其不及水，盖寻常尺寸之间耳，无高山大陵旷途绝险为之关隔也，然其穷涸，不能自致乎水，为獱獭之笑者，盖十八九矣。如有力者，哀其穷而运转之，盖一举手一投足之劳也。然是物也，负其异于众也，且曰：“烂死于沙泥，吾宁乐之；若俯首贴耳，摇尾而乞怜者，非我之志也。”是以有力者遇之，熟视之若无睹也。其死其生，固不可知也。
今又有有力者当其前矣，聊试仰首一鸣号焉，庸讵知有力者不哀其穷而忘一举手，一投足之劳，而转之清波乎？其哀之，命也；其不哀之，命也；知其在命，而且鸣号之者，亦命也。
愈今者，实有类于是，是以忘其疏愚之罪，而有是说焉。阁下其亦怜察之。
月 愈 再 天 滨 江 盖 非 鳞 凡 品 俦 也 其 雨 寻 间 山 陵 旷 途 关 然 涸 致 如 力 运 举 异 众 曰 沙 宁 乐 若 怜 志 遇 视 生 固 可 仰 鸣 庸 清 波 命 在 亦 阁
愈再 天地 地之 之滨 大江 江之 盖非 非常 常鳞 鳞凡 凡介 介之 之品 俦也 其得 化风 风雨 于天 难也 盖寻 寻常 常尺 之间 大陵 陵旷 旷途 险为 为之 之关 然其 能自 自致 力者 而运 运转 转之 一举 足之 之劳 劳也 然是 其异 异于 于众 众也 乐之 摇尾 尾而 之志 志也 是以 力者 者遇 遇之 视之 之若 若无 其生 力者 其前 仰首 一鸣 鸣号 力者 一举 足之 之劳 而转 转之 清波 命也 命也 其在 在命 鸣号 号之 之者 亦命 命也 愈今 今者 于是 是以 愚之 其亦
